南湖先生的话(1)一个散户——南湖先生——的部分的话
一个散户——南湖先生——的部分的话(连载1)
原创 虚名 虚名的四维空间
2022年09月21日 14:59 浙江
一个月前的2022年8月3日,我患盘龙疮,学名“带状疱疹”,其时中期,痛苦得很。突然,那天16:40分,我很敬重的年轻时牙龈很棒啃了全部《资本论》的张同学,许是得了先知的示,突然给我发了个PPT,我一般都懒得转身了,怕碰到任何纤维撞了神经;但碍于情面还是转了转,是一个吴姓博导的,叫《财富配置与财富管理》。我本来也不大看不经典的吻戏,但张同学特为嘱咐,“这几天在浙大带班,财富管理这门课比较好,我把课件发给你,不知道是否有用?”我是一个一直住在小山村又归隐于小山村的用几万元钱做了几十年股票的散户,虽然这话来自遥远的为我仰望的当年的帝都,但,能有用么?但,可是,他可是厦门的我唐朝的故乡的博导啊,于是我扔到了手提随意的文件夹。
我其实一直是有思考的,有时,又觉得思考已经竭尽,更何况除了留了点聪明,真实的功底停留在小学,在那年当了大陆两年很风光的基金博主后,我突然感觉了股民、基民的傻,傻得比为明星自杀的粉丝还傻,所以,我关了当时十分盛名的博客。
我觉得,关于我在投资上的觉悟,该说的都说完了,没说完的,自己去买巴菲特、彼得林奇的书去看,盗版的例外,芒格的睿智更甚。
但事情可能不是我想象的。昨天,张同学又来电话,我们请到吴教授来我们小山村讲了,你来听下?他知道我脾气,连“吧”都怕说出来;我推脱说,我明天该体检啊,他说,不差一天,我帮你搞定——啊,啊,啊——我在投资中一直强调,投资很重要的加分点,看它的朋友圈!——我犹豫了大约三秒,说,我去听。
今天上午就去了。然后我说,我保证听完他一天课程的半天。我做到了。
于是,我回家的路上,就想到了我哥哥——他也是著作等身的博导——他由此跟我说,以前,你的名气比我大多了,干嘛现在不写了?我当然不能老实地说我的认知就这样,没东西可写了,我忘了当时怎么回答他的,翻篇吧。
投资,是一个你有限生命不足以验证对错的事情。巴菲特并没帮到我什么;所以我为一本译著写过一个序,叫《我们不必学习巴菲特》,因为你永远学不了,所以不用学。
但我在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一颗被我踉跄了下踢得老远的石头。我在想,我可不可以从此写下一个散户的任何时刻的随想。这不也是人类历史的一部分么?
我主观上想把我这些不定期文字(吻戏矽键误)同步发到我在东方财富和雪球的专栏上,我知道,我所说的不可能完整出现在版面上,但尽量吧,如果错了,不是谁的错,是造物主的错。
最后,我希望这个连载的最大意义是,当我生命过后,一个乡村退休小散所听、所看,偶然想到的几句话还能留下痕迹。
是谓开篇。